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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等着坐收渔翁之利,不如主动出击。”左明非薄唇轻启,说出的却是与其君子形象极不符合的狂悖之言:“一锅端了。”
白夫人微顿,难以置信的打量着左明非,这么嚣张?
喻勉来了些兴致,他笑了一声:“哦?左大人的意思是把两方势力一同拿下?”
左明非唇角笑意淡淡,不疾不徐道:“石介必是喻兄的囊中之物,至于缥缈峰…”
他下意识将胳膊搭在桌沿,身体微微前倾,注视着喻勉的眼睛:“他们当年是六合司的刀刃,如今也只是群乌合之众,若能除之而后快,何乐而不为?”
“若那方势力不是缥缈峰呢?”喻勉饶有兴致地问:“这得罪人的事,我也不想做。”
左明非略显遗憾,温柔似水的眼睛看起来无辜极了:“那便只能嫁祸给石介了。”
喻勉眸中精光毕现,唇角抑制不住地扬起,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猎物,“左大人,这么多年在刑部,你就是这样办案的?”
“兄长何出此言,”左明非持着那份君子端庄,笑意清浅:“朝廷事和江湖事怎可混为一谈?所谓对症下药,我也不过是在就事论事。”
“好一个就事论事。”喻勉眸光微凝,语气悠然:“好一个正人君子。”
“世人谬赞之言,在下受之有愧。”左明非温声推辞,随后才不疾不徐道:“眼下便只剩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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