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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明非微讶,喻勉的武功竟登峰造极到了这种地步,且不说他上楼时一无所觉,现下喻勉用内力隔断他们与露台的气流,便是在此低声交谈也不会被人察觉。
果然,喻勉低声质问:“你怎么在这儿?”
左明非不动声色道:“消食。”
“消食你穿凌乔的衣服?”质问的人语调微扬,显然是不信。
左明非温声交代:“凌乔喝了红荔送来的甜酒,睡过去了。”
“哦?那甜酒原本是给谁的?”喻勉看穿一般地问。
“…给我的。”
“呵,你倒是好算计。”喻勉简单评价:“换上凌乔的衣服,不仅可以便宜行事,即便被发现了,也可以嫁祸给我。”
“甜酒本就是孩子喜欢喝的东西,我看凌乔喜欢,便让他拿去喝了。”左明非温声细语道:“只是,我也没想到酒里会被人放东西,喻兄放心,我看凌乔呼吸绵长,想来这酒只是让人昏睡的,对身体无碍。”
喻勉不甚在意道:“白檀的胆子也就到这儿了。”
“喻兄为何在此?”左明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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