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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介不以为意地扬起唇角,痞笑道:“谁让男人就是贱呢。”
白夫人眸中闪过锐光,她低笑:“你白天也在?”
“藏得辛苦。”石介感慨:“咱家二哥太敏锐,我差点被他发现。”
白夫人笑道:“你怕他?”
“你不怕?”石介反问。
白夫人没有立时回应,在为石介添上新茶后,她便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了。
石介慢条斯理道:“一个连太后和皇帝都忌惮的人,想来是挺可怕的。”
白夫人噗嗤笑出声,“背靠大树好乘凉,看来我选了棵好大树。”
“月儿,喻勉同过去不一样,他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那我呢?”白夫人打断石介,眸中寒光闪过,似是嘲讽地反问:“我们呢?我们又算什么?”
石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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