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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市上熙熙攘攘,眼瞅着寅时将至,可街上还是人声鼎沸,热闹得紧。
晚月楼后一栋楼的三层窗口,两个人影一跃而出,之后轻巧落定。
喻勉松开揽住左明非腰背的手,他看左明非沉浸在思索中,思及石介方才那句“身中镜花必死无疑”,他沉眸轻笑,语调懒散:“怕死了?”
左明非掀起眼皮,望着喻勉怔然。
喻勉看起来很是不近人情,甚至算得上在看笑话:“你看我也没用,纵使我想救你,也是有心无力。”
“白日里,你察觉到石介的气息,这才想夜访白姑娘?”左明非眸中映着一个缥缈的人影,他听不出语气地问。
不担心自身安危,还有空想些别的。
喻勉不以为意道:“事实证明,我是对的,白檀与石介有勾结,不能全信。”
“我听白姑娘的话音,她是站在你这边的。”
“那又如何?”喻勉满不在乎地反问,他看了眼神思复杂的左明非,嗤道:“人们总会在权衡利弊下做出最合时宜的选择,我助她拿下九冥,她帮我办事,仅此而已。”
左明非沉默不语,他眼中微微波动,似是欲言又止,也似是无奈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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