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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勉眼睛也不抬,“有事就说。”
“行之好狠的心,昨夜你去风流快活,剩下人家独守空房。”白夫人楚楚可怜地望着喻勉。
喻勉拿起茶杯的手在空气中微微一顿,接着,他意味深长地发出一声轻笑:“你当真独守空房了?”
喻勉素来不会接自己的话茬,白夫人心里清楚,但他这一改往日冷漠,是——发现什么了吗?
白夫人笑了下,她掩饰性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模棱两可地调笑道:“行之这是醋了?”
“谁知道你会不会背着我找别人。”喻勉懒怠地放下茶杯,意有所指道:“脚踩两只船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白夫人干笑一声,“这是自然。”顿了下,她岔开话题般道:“对了,红荔说你昨晚抱着个男人。”
喻勉:“看来多嘴是晚月楼的传统。”
“那男人穿着你家暗卫的衣服。”白夫人笑盈盈道:“我当你为何要几次三番拒绝我送你的人,原来是吃了窝边草。”
喻勉脸上露出鄙视的表情:“若你办事也有这般上心,京口可能就不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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