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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阿勉从俘获的海寇那里缴获的,轻巧易携,看得也比寻常千里镜要远。”白鸣岐打趣道:“不信你用它望一望,保管啊,连姑娘额上的花钿都看得清。”
左明非笑了下,道:“看来白兄是观望过了。”
白鸣岐对喻勉道:“你看他,反过来调侃我呢,真是教会了徒弟饿死师父。”
喻勉:“活该。”
白鸣岐搂住两人道:“去席间吃些凉的,这天也太热了。”
三人一道往前席间去,途中与人发生了冲突,原因是有人与左明非撞上了,对方跌碎了玉佩,左明非摔碎了千里镜。
“都道左家三公子行事最是周到,谁曾想这么冒失。”这趾高气扬的声音一听就不是善茬。
对方有意为难,左明非不想多作纠缠,温声道:“柏少主说个法子,在下定全力赔偿。”
白鸣岐看笑话般地望着柏公子,对喻勉悄声道:“他是兰陵啸风堂的少主柏闻辛,之前单相思淑宁,求亲不得,便一直为难左家的人。”
喻勉微微挑眉:“他不应该更为难你吗?”
“我爹同江湖门派素来交好,他还没有那个胆子。”白鸣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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