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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勉与他身边的人皆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大爷模样,甚至还有人白了洛白溪几眼。
嵇洋着急道:“他就是喻勉,洛大人有所不知,喻勉身为朝廷命官,草菅人命不说,还豢养私兵,这种人合该就地正法!”
“喻勉…”洛白溪的神情愈发严肃,他琢磨着念了一声后,笃定道:“不知道,没听过。”
嵇洋震惊道:“…喻大人曾为崇彧侯府洗刷冤屈,这么个人物你不知道?”
“啧,”洛白溪埋怨似的看了眼嵇洋,语重心长道:“既然他是正派人物,又怎会如你所说,做了那么多坏事?”
嵇洋语塞:“这…”
“况且,本官来徐州之前,就听说曹大人因病离世了,为何你又说他是被人所害?”洛白溪从袖袋中拿出一封信件,叹气:“莫非本官收到的讣告是假?”
嵇洋立刻道:“绝对是假…”
“可这是陛下亲口说的呢。”
嵇洋:“……”
洛白溪正色道:“本官此番前来,承蒙陛下厚爱,得赐禁军护卫,清肃有不臣之心者,”他不慌不忙地抬了下手,在他身后的禁军突然动身,将嵇洋的卫戎兵悉数制服,他提高声音道:“嵇洋,你未经授命便带兵闯府,恐吓官眷,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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