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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明非扶着喻勉的肩膀,亲昵地贴近他,“虽然我不清楚,但是我不后悔。”
喻勉听着左明非的醉话,他单手揽着左明非的腰,放任左明非将自己不断往下压。
左明非抚上喻勉的侧脸,或许他早就该这么做了,竹青色的衣摆与玄色衣袍交织,左明非注视着喻勉,柔声问:“你要抱我吗?”
“不是已经在抱了吗?”喻勉随意拨开左明非额前的青丝,语气有些不以为意。
“你骗我。”左明非的额头轻轻抵上喻勉的额头,叹息:“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小五的死讯?”
喻勉摩擦着左明非腰部的衣物,闲散道:“他死了不好吗?据我所知,他嚣张跋扈,可是从未把你放进过眼里。”在喻勉心中,左五一直是当年那个爱欺负左明非的小胖子。
左明非:“可是我几次入狱,只有小五帮我说话…十一年前,我受乌衣案牵连,左家为避嫌,起初并未救我,小五就跪在祖父门前…他说啊,三哥哥最是恭谨,不会谋反的…结果被祖父锁在家里半年…”
“后来为了平反乌衣案,你我再次入狱,左家保持中立,又是小五千里迢迢带回了证据…”
“祖父说,小五是左家子弟中最不成器的,却不曾知,他是极为护短的,无论家里面谁请他帮忙,他都是无有不应的。”
“他其实既怕疼,又怕死,用我兄长的话说,小五就是个贪生怕死的纨绔子弟,没人指望他做什么…左家的仇恨委实不该落在他的身上。”
左明非的指尖落在喻勉的眼角,他眸光闪烁,声音低落却依旧温柔:“这份罪本应落在我身上的,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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