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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勉颓然地闭上眼睛,眼眶泛热,似有汹涌澎湃的热意冲击着眼皮,“……”他呜咽出声。
叔父看喻勉消停了,眉头并未舒展,他对大长老道:“先生别再刺激他了,郎中说了,只要勉儿醒来,便是不会再有性命之虞,我们最好快些离开上京。”
大长老轻哼一声,似是嫌弃喻勉没出息,他转身出门。
叔父扶着喻勉的肩膀,严肃道:“勉儿,凡事活着才能计较。”
“可是叔父,”喻勉跪坐于地,脸上满是困惑郁结之色,他痛哭出声:“人人都晓得真相,我不明白…”所有的自持稳重崩塌如废墟,他苟活下来,如同行尸走肉。
回琅琊的途中,喻勉始终沉默着,他不发一语,神色漠然地对待着一切,叔父和大师傅起初还会找他说话,久而久之,两人的叹息声一天比一天沉重。
再次听到白檀的消息时,是在一个月之后,喻勉得知琅琊书院的人正在抓捕白檀。
琅琊书院助朝廷清剿白氏余孽,这是陛下答应放过喻勉的筹码。
当初崇彧侯府被抄家时,白檀还未归家。
喻勉有种预感,白檀迟早会找上他。
果然,在喻勉回到书院不久后的一天夜里,白檀找上来,她看到喻勉的第一眼心神俱惊,喻勉完全变了个样子——形销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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