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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或者,喻勉其实是睡着了?左明非是听说过有人睡觉是睁着眼睛的,这么想着,左明非试探性地微微侧首,他抬起手腕,对喻勉轻轻挥了下。
喻勉没忍住笑了一下。
左明非:“……”没睡着?他果然很失礼!
老夫子早就察觉到喻勉的心不在焉,此刻他道:“看来行之对此课所讲内容应是得心应手了,你不妨来念念你的文章?”
喻勉不见丝毫慌乱,他从容站起,甚至还理所应当地抽出了白鸣岐手下的文章,白鸣岐看笑话般地望着他。
喻勉脸不红心不跳地念完了白鸣岐的文章。
老夫子晃悠着过来,听完后,他评价:“言之有物已然难能可贵,更遑论文采斐然,是篇佳作。”他接过喻勉手中的文章,之后一板子敲在白鸣岐背上,悠悠问:“思之觉得呢?”
白鸣岐挺直腰背,装模作样地点头:“佳作。”
“可惜,过刚,”老夫子的目光精准地落在白鸣岐的脸上:“则易折。”
白鸣岐思索片刻后,浅浅笑道:“许是兴之所起,意气难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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