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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明非微滞,他现下明白喻勉的眼神为何是幸灾乐祸了。
喻勉悠悠道:“想不到曹夫人不仅是名门贵女,还是位女中豪杰,这就能解释她昨晚为何不在了,不是身体抱恙,而是没空。”
左明非垂眸沉思。
喻勉轻笑出声:“你是不是在想,左淑宁仅仅是知道曹骊为太后的人?还是说她也是太后的人?那么当年曹骊签署清明状到底他自愿的,还是左淑宁吹了耳边风?”
“……”喻勉所猜分毫不差,左明非保持沉默。
喻勉听不出丝毫情绪地称赞:“细细想来,曹骊也是在娶了左淑宁之后才官运亨通的,虽说都是外官,可他统辖之地俱是富饶之乡,有没有一种可能?曹骊身后一直是左淑宁在出谋划策?”
左明非眸中闪过微微困惑。
喻勉看着左明非的反应,收起了戏谑的笑意,他语气淡淡:“都道你暗中查办自己姐夫是无情,连左淑宁都这么想,实则不然,你的所作所为,何尝不是维护左淑宁?”
“左淑宁因反悔与白家的婚事而陷入到风口浪尖中,她最应该恨的,一是白家,二是左家。”喻勉一针见血地指出:“白家让她名声扫地,左家又弃她于不顾,能让白家遭到报应和左家受到牵连的事,她又何乐而不为?”
这件事指的就是乌衣案,左淑宁虽然不是乌衣案的主谋,却有能力做到顺水推舟,在众多顺水推舟之下,白家倾覆于汪洋。
左明非否认:“二姐不是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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