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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太多,自然不能长命。”喻勉淡淡道。
凌乔抽出刀尖,略显委屈地望着喻勉:“他都快把我要说的说完了。”
“那你就说些我没听到的。”喻勉瞥了凌乔一眼:“不然要你何用?”
凌乔挠挠头,说:“当年的事,其实也算啸风堂咎由自取。”
“哦?”
“柏闻辛嚣张跋扈,在此之前,已经闹出了好几条人命,虽说都是贱籍的人,可他弄死的一位青楼女子是珲元王爷的相好,珲元王爷气不过就收拾了他一顿,谁知道柏闻辛细皮嫩肉的,没几下就被打死了,珲元王爷只好把他丢进了河里。”
凌乔说着自己打探来的消息:“主子你也知道,珲元王爷身体不好,陛下对他颇为看重,自然不能看着他赔命,索性对外道柏闻辛是淹死的了。”
凌乔感慨道:“虽说有失偏驳,但确实是柏闻辛自作自受。”
喻勉将手中的衣物递给凌乔,吩咐:“眼下不易多生事端,你将他的衣服换上,混进他们之中,在此等我回来。”
“是。”
“还有,”喻勉背对着凌乔,淡声道:“留意好左淑宁,她已不是左家人,恐对左三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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