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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勉落眸在那只手上,片刻停顿后,他缓缓收拢掌心,牵住了左明非的手。
喻勉漫不经心地想,若非性命攸关,他倒情愿左明非这样下去,这样活在他的羽翼之下,没有左家三公子,没有刑部侍郎,只是心思恪纯满心依赖着他的左明非。
真喜欢也好,占有欲作祟也罢,在喻勉的认知中,只要他想要,即便是死,左明非也得死在他手里。
甜酒铺子里,左明非望着碗里的甜醴,迫不及待地想去掀面纱,但他想起喻勉的嘱咐,只好放下了手。
店小二送来木勺,喻勉抬眸,轻描淡写地扫了眼店小二,问:“喻强如何了?”
店小二怔住了,他干笑道:“客官这是何意?”
“我要是你,就不会嘴硬,当心真成了死鸭子。”喻勉支着下巴,不上心地释放出威压。
店小二后背冷汗骤出,“回…回先生的话,山长被书院长老们关进了戒律堂…”他艰难地说。
喻勉嫌烦地啧了声,“这么多年了,那群老东西还是迂腐不化。”
店小二一动也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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