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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勉眯起眼睛,他观望着喻维平,自是能察觉到喻维平中正深厚的功底,同样,喻维平也看出了喻勉深不可测的内力。
“见过维平长老。”喻勉双手作揖,听不出语气地施了一礼,他当然记得自己如今已非喻家人,所以应同外人一样,称呼喻维平为长老。
喻维平注视着喻勉,上下打量过后,他道:“看来你的手足已经痊愈。”
“勉强能打能杀吧。”喻勉兴致缺缺地回应,继而道:“长老是要与我亲自过招吗?”
喻维平道:“以你如今的实力,书院中恐怕只有我能与你抗衡。”
“长老谬赞了。”喻勉毫无诚意地点了下头。
喻维平:“当年我亲眼目送着你离开,如今你要回来,也该是我前来迎接。”
“那就不说废话了,长老请。”
当清平中正之气与霸道嚣张的内力骤然相接,霎时地动山摇,后山飞沙走石,一片遮天蔽日之相——
这都是后话,无从考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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