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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此时罢官,日后未必不能再东山再起,倘若先生继续嚣张下去,下次来杀你的,就不一定是谁了。”洛白溪言辞恳切道:“我已经备好车马,先生可随时离开,我会对外宣称先生不知所踪。”
喻勉逼视着洛白溪,“我若不呢?”
洛白溪干脆利索地抽出一支箭,他用尖锐的箭头对准自己的脖颈,坚决道:“那学生就只能以死谢罪了。”
“你威胁我?”喻勉眸中闪过冷光。
“学生不敢,只因学生答应过陛下,若是不能带回清明状,那便以死谢罪。”
“……”
洛白溪是喻勉用心教养过的孩子,这孩子和白鸣岐像得很,连这点莫名其妙的固执也像得很。
左明非低声一笑,他闭上眼睛,轻声道:“看来清明状不止是曹骊的污点啊。”
还是皇帝的。
若非皇帝授意,谁敢签名清明状呢?
当年纵容裴永残害白家,去年授意喻勉为白家翻案的,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个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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