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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勉扫他一眼:“有话直说。”
“你以前可从不在意我说什么。”言砚摸着下巴思索。
喻勉不甚在意道:“你以前有说这些鬼话?”
“何止呢,我连恭祝你俩子孙满堂的话都说过。”言砚往后边一靠,摇头感慨:“可惜您老当时满心国仇家恨,别说左憬琛了,怕是除了乌衣案之外的事,你都无甚兴趣。”
“……”喻勉的目光再次落到床上的人身上,“十一年前,你和你师父为何会来琅琊救我一个废人?”喻勉问言砚。
言砚有些始料不及,他随和一笑,说:“受人之托,恕在下不能明说。”
“不过…”言砚轻笑出声,他意味深长道:“喻行之,这句话,哪怕在当年你也没问过,如今问了出来,难道不是因为你心中有答案了吗?”
“为何当年不告诉我?”喻勉的声音向来没什么感情,哪怕连询问都带着经年持久的漠然。
“你在乎吗?”言砚似笑非笑地看着喻勉:“或者说,当年的你在乎吗?”
喻勉嗓音沉缓:“呵,别说当年,现下我也不在乎,盲目为他人付出,本就是愚蠢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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