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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明非缓缓看向喻勉,眼中的光芒有微许黯淡,他道:“哪怕以无辜之人的性命为代价?”
喻勉别开眼神,置身事外道:“思虑太多,不足以成气候。”
左明非很是失望地看了眼喻勉,他们明明昨晚还在吃着烤肉把酒言欢,今天便因为政见不同出现了分歧。
也罢,道不同,不相为谋。
喻勉将左明非惆怅失落的样子尽收眼底,颇有闲情逸致地想,无论是何模样,左三的风采果然不是一般人可比拟的。
清晨时分,喻勉被一阵啜泣声吵醒,他睁开眼睛打量四周,白鸣岐和左明非已不见踪影,约摸是去找吃了,只剩下他和季随舟。
季随舟小小一个人儿缩在草团上,看起来孤零零的,他苍白的小脸上还挂着泪珠,稚嫩的声音惊慌不定地喃喃:“别杀我…父皇救我…父皇…”
喻勉走近季随舟,看着颤抖不已的一团儿,他心想,怪可怜的,但是——
谁让他生在了帝王之家呢?
杀了他?给他一个痛快。
这个声音从喻勉心底冒出来,这声音继续蛊惑道:“这孩子日后会成为大周的麻烦,会成为你的麻烦,你不是想做权臣吗?他必定不如太子好操纵,现在就杀了他,解决掉这个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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