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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瞒不住喻大人。”墨逍仍然藏在阴影中,似是笑了一声。
喻勉的口吻有些漫不经心:“在下有一事不明,墨先生既然决定和陛下做局牺牲季小九,现下又何苦救他?”他当然明白,在他和季随舟不省人事之时,若非有人出手相助,哪能逃得过那湍急冰流。
“我并非救他,而是救你。”墨逍的声音听起来中正温和,十分惹人信赖:“喻大人,无论你相信与否,大周的命数与你息息相关,所以你不能死。”
喻勉嗤道:“若我记得不错,当年‘周之危亡,皆系于九’的言论是你传出来的,是吗,墨先生?还是说我该叫你一声国师?”
墨逍没有出声,但喻勉不觉得他在心虚,反而,他是在观察喻勉的情绪。
喻勉不屑一顾道:“我这个人最不信的就是命数,所谓命理之说,不过是占卜者在自圆其说。”停顿片刻,喻勉满是嘲讽地看向那片阴影,悠悠道:“先帝倒是信你,倘若他泉下有知你害他儿子到这步田地,你猜他会作何感想?”
墨逍回答:“会心疼。”顿了下,他喟叹道:“陛下最疼随舟了。”他口中的陛下自然是先帝。
喻勉觉得可笑,他不冷不热道:“如此说来,季小九确实疼得不轻。”
“……”墨逍沉默片刻,而后道:“随舟有随舟的命数。”
“你不如算算你自己的命数。”喻勉最听不得这些虚无缥缈的话。
墨逍低叹道:“老夫…罪孽太深,自然是不得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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