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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怪不得左三没定力,像喻勉这种嚣张自傲的人肯为了一个人引颈受戮,这种心理刺激不亚于丛林王者向人跪拜臣服,再加上左三多日来的患得患失,丢掉分寸也在情理之中,至少在喻勉在眼中是这样的。
“所以,明白了吗?”喻勉语重心长地看着左明非。
左明非知道喻勉在宽慰自己,于是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睛,保证:“行之,下次,下次我会做好的。”
“……”下次?
喻勉眯起眼睛通知道:“你还是没懂,我的意思是,下次我不会同意了。”
且不说昨晚紧急关头时,左明非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而且这狐狸崽子将喻勉当初渡给他的枯木逢春之力化为己用,用内力直接缠缚住了喻勉。
这被左明非化为己用的内力和他这个人一样,进进出出挨挨蹭蹭,磨人得很,偏偏他又一副受了极大委屈的模样,喻勉不胜其烦,再加上他伤没好利索,强争无益,索性由了左明非去。
不过,这并不代表喻勉总是愿意迁就左三的。
听到喻勉似是而非的警告,左明非也不意外,让喻勉嘴上承认某些东西简直比登天还难,左明非也乐意迁就。
“行之,伤口还疼吗?”左明非自然而然地岔开话题,他语气温柔,还隐带自责之意,这下喻勉也顾不得强调“下次”的事,再次安慰:“无碍,看着吓人罢了。”
用早膳时,左明非将近日发生的事一一告诉给喻勉,回忆起不久前与延光帝的对峙,喻勉思忖道:“先时在上京,陛下一贯以仁爱示人…”甚至仁爱的有些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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