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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勉深深地看了眼左明非,然后略显释然地呼了口气,轻声道:“无论何时,你总是这么周全。”
左明非仍旧盯着请命书,好巧不巧地忽略了喻勉眸中那一丝欲言又止。
喻勉问:“王颂如何判了?”
“流放岭南。”左明非言简意赅道,随后安抚喻勉道:“你放心,请命书上并无不徵的名字,他与此事撇得清,不会受到牵连。”
“你好像很怕连累我。”喻勉冷不丁道。
左明非微顿:“……”
喻勉牢牢地盯着左明非,“左三,在这件事上我们是对手,你若真能连累我,也只会东宫有利。”
左明非无奈笑道:“我是担心连累不徵。”
“你为何不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喻勉毫不留情地指出:“动用势力为王颂得到请命书,王颂虽然无辜,却也是反贼后人,你将他与你的关系公之于众,你知道你给我留了多大的把柄吗?左三,你赢得并不彻底。”
左明非勾起唇角,他凑近喻勉,与他对视:“你在担心我?”
喻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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