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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檀眼中血丝密布,泪水将要决堤,但被她狠狠抹去,“当年父兄置身于险境而我却无能为力…这样的事情我再也不想来一遍。”
喻勉默默注视着白檀,他们都不再年轻了,但喻勉还是能将眼前这个满脸厉色的女人与当年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联系在一起。
喻勉心中悄然升起几分复杂,他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就见白檀恶狠狠地摸了把鼻子,怒道:“我会离开,要么等你真正安然无恙,要么看你死透我也好了无牵挂,在此之前,休想赶我离开!”说完,她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喻勉:“……”
简直和过去一样目无章法。
喻勉和白檀的交谈向来是私密的,等白檀离开了,阿宥才被放进来,他从门外跑过来,生气地质问喻勉:“你欺负檀姨了?她哭着离开了!”
大的使性子,小的也不安分。
喻勉面无表情瞧着他:“怎么?你要替她出气吗?”
阿宥感受到喻勉周身传来的森然寒意,一脸倔强地说:“师父这么做自然有师父的道理,一定是檀姨惹师父不高兴了。”
喻勉:“……”
这看人下菜碟可不是他教的,想来是阿宥无师自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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