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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一人俱是一震。
“潘大人言重了。”洛白溪适时上前,陪笑道:“广陵王殿下今日前来是为了替下官接风洗尘,顺便做些力所能及的事,绝无越俎代庖之意。”
潘笑之的目光落在洛白溪身上,他打量着洛白溪,洛白溪不卑不亢地任他打量。
“你就是洛白溪?”潘笑之问。
“正是下官。”
潘笑之饶有兴致道:“难得啊,我以为喻相带出来的都是些率性之人,没想到还有个识时务的。”
“不敢。”
潘笑之看向洛白溪身旁的王颂,王颂虽然看起来腿脚略显不便,可他脊背挺拔如松,气度华然,颇有些任尔东西南北风的倔性。
潘笑之收回目光,语气淡淡地吩咐:“带走。”
洛白溪显而易见地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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