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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勉慢条斯理地反问:“你在生气?”
左明非笑了:“我不该么?”
喻勉觉得有趣,他饶有兴致地盯着左明非的脸:“看来这次你也觉得东宫大难临头了。”
果然,人只有在稳操胜券时才能保持从容淡定,若真大难临头,就连左三也失了颜色。
“我只是不喜你和潘笑之的那番言论。”左明非缓缓呼了口气,“我也不喜你们将大周作为借口任由一些事情发生,尽管…你们可能是对的。”
“可我也未必错。”
“太子也未必错。”
“这些陈词滥调从先帝便开始了,也不过是看似清醒。”
左明非蓦地转身,他朝回廊尽头走去,“阿勉,我从来都不想真正地与你发生冲突,因为我始终觉得我们不是敌人,只是意见不同,不过既然你更认同潘笑之,那我也没必要再留有余地。”
喻勉望着左明非的背影,追问:“你去哪里?”
左明非头也不回:“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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