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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靖礼泫然欲泣道:“我也不愿意承认,可事实就是如此,皇家亲情便是如此淡薄吗?可怜我还未见皇兄最后一面…”
“够了殿下,没时间让你再唱一出同室操戈的戏文,想来这种戏码你在图戎看得够多了。”喻勉实在不愿意看到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
季靖礼楚楚可怜的脸上还挂着泪珠,他礼貌道:“喻大人,你未免有些不近人情了。”
“总比你惺惺作态的好。”喻勉百无聊赖地敲了敲桌面,他不认为季靖礼在真的害怕——
一个单枪匹马在图戎活了这么久,还送出无数封密信的人,也不会是个只会感怀自身悲惨遭遇的蠢货。
季靖礼不赞同道:“你说我惺惺作态?”
喻勉挑眉:“不然呢?”
季靖礼微笑道:“我明明是在逢场作戏,大人试想一下,一个孤身流落在外的皇子…”
喻勉不想听他的长篇大论,不耐烦地打断他:“说有用的。”
好凶的人。
朝廷是疯了吗?派这么个人来是议和的还是来攻占王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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