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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团百余人葬身于雪崩之中,举国莫不哀痛,景熙帝亲自为使团百余人主持葬礼,重京上下一片缟素,沉痛之余更是加深了对北岳的愤恨。
勤政殿的偏殿内,太医进进出出,季颂寰焦急地守在门外,等到太医出来,他急忙上前问:“如何了?可有好转?”
太医安抚道:“陛下莫急,只是寻常高热,想来是听闻噩耗,一时攻心所致。”
季颂寰稍稍安心,身后传来稳当的脚步声,季颂寰回身,看到了一袭白衣的左明非,他寻求依赖般地喊了声:“先生。”
左明非捏了捏季颂寰的肩膀,关切地问:“阿宥如何了?”
“高热,一直不醒,不停地说梦话。”季颂寰回答,他忧心道:“自从他前日发疯似的要去北岳,被您打晕之后就一直这样,太医说是气急攻心,并无大碍,可他一直不醒也是让人忧心。”
左明非思索道:“无妨,总比他醒来闹着要去北岳的强。”
季颂寰目带关切地看向左明非,低声道:“先生…你还好吗?”
自从听到使团覆灭的噩耗后,左明非一直表现得很冷静,甚至丧事的诸多事宜都是他一手处理的,这太反常了。
左明非沉吟:“我们需要将丧事办得更大,最好在边境也办上一场,以示对使团的重视,将来也好发难于图戎,图戎这次无情在先,以后也别怪我们无义。”
季颂寰眉心微动:“先生,不如你在家中歇息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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