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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明非微微一笑:“陛下说的是。”
季颂寰:“先生来此可有要事?”
“确实,臣有些事想请示陛下。”
君臣落座,皆是端方儒雅,像是山河动荡过后的粼粼波光,沉静而可靠。
一个月后,北盘关外,以喻勉为首的使团终于抵达边境,使团共百余人,他们行进在通往军营的路上,披雪迎风,宛若一把蓄势待发的冰刃,直指北岳的苍山草原。
喻勉眯眸看向远方,心思捉摸不定。
烽火狼烟缠绕在不远处的战场上空,打破了冬日的死寂,血腥气和硝烟弥漫开来,声势浩大的厮杀声如同鬼哭狼嚎般缠绕着这个如同地狱的地方。
凌隆攥紧缰绳,担忧道:“若是战事持续,我们如何在约定的时间内到达图戎?”
喻勉道:“这要看眼前这仗能否拿下了。”
“弈王同克烈部的丹利单于已经僵持三个月了。”凌隆思索道:“说起来,这丹利单于与弈王还有血仇。”
当初北岳步兵偷袭上京时,季随舟曾亲手砍了丹利单于呼衍庆的弟弟呼衍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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