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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勉一撩眼皮,“将军抬举了,本官已非丞相。”
“……”质问的人不由得一哽,仿佛一铁拳砸在了棉花上。
秦将军头疼道:“宁靖兄,莫要迁怒旁人了,喻大人若真是居心不良,便不会出使图戎了,至于殿下,唉,殿下虽然冒进,可北盘关确实是殿下打下来的…”
“可是撑不住了!”宁靖吼道:“秦恤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们手下的士兵哪一个不是面黄肌瘦伤痕累累?连年征战,即便粮草器械充足,可将士们是人啊!他们也是爹生娘养的,他们的命不是命吗!真的…不能再打了。”
“此番擒获丹利本是个讲和的好时机,可季随舟他娘的把这个时机一刀砍没了!他就是个疯子!老子现在就去砍了他!”宁靖气愤地往外冲去,被几个军官眼疾手快地拦住了。
喻勉蓦地出声:“宁将军觉得讲和是件易事?”
“总不会难过冲锋陷阵!”
“可若涉及到赔城割地让利,将军该如何做?”喻勉目光沉静地问。
宁靖顿了下,失控的情绪渐渐回笼,他沉声道:“自然是不赔,不割,不让!”
“好一个不赔不割不让。”喻勉起身,走到宁靖身边,伸手扶起他:“这也是本官此次出使的底线。”
宁靖皱眉:“…可是现在前方大乱,若想到达图戎,必定要通过克烈部的包围,如今克烈部定然不会放使团通往图戎,大人又要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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