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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靖礼好奇问:“你为何总是雕刻狐狸?你养了?”
“对,养了一只。”喻勉一本正经道。
季靖礼说:“我喜欢豢养猛兽,还没养过狐狸,狐狸好养吗?”
喻勉思索片刻,说:“我那只不好养。”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只认我,不认别人。”
“……”季靖礼听得目瞪口呆,他道:“可你现在不在家,它怎么办?”
“无妨,我妻子在。”喻勉说。
季靖礼听不懂喻勉的逻辑,但他同喻勉的交流向来如此,只听自己能听懂的。
喻勉忽然道:“你最近来的这么勤,西朔不会怀疑你吗?”
“他这几日被哥於丹派出去了,没空理会我。”季靖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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