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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勉眯起眼睛,打量着左明非的反应,他道:“吏部来了文书,让洛白溪作为都庞县县令三日后赴任岭南。”
左明非略显诧异道:“都庞县…不是在岭南那边吗?不徵得罪谁了?竟然被打发到那种地方?”
喻勉越看左明非越不像是装的——左三没必要装这么久。
他思索片刻,如实回答:“不一定是他得罪的,也可能是我,近日…我只因为王颂得罪了你。”
左明非好笑道:“我若真有意敲打你们师徒,定然让不徵同乐章一样,直接发配岭南,何至于再给他谋个官职?”
他仿佛被提醒了一般,灵光一闪道:“对啊,这倒是个削弱你们势力的法子。”
喻勉啧道:“君子风度呢左三?好一个睚眦必报。”
左明非微笑着凑近喻勉,在人唇上碰了碰,假意抱怨:“你收拾我时也没见你留手啊。”
喻勉重重地吻上左明非,“像这样?”
左明非寻机咬上喻勉下唇,直到口中蔓延出淡淡血腥味他才放轻力度,喻勉始终纵容着他,哪怕唇上传来刺痛。
几番缠绵后,左明非的唇上染上了喻勉的血,他微微后退,含笑望着喻勉,指尖不轻不重地按上喻勉唇上的伤口,轻声道:“像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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