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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明非望着喻勉:“我需得亲自往北岳走上一趟。”
喻勉盯着左明非不回应。
左明非上前一步,他轻轻扶住喻勉的手臂,拇指不经意地蹭过喻勉手臂的伤口边缘,认真道:“阿勉,实话说,我不愿与你相争,可新皇登基,你定然会被针对,即便无人敢针对你,你也不会全心全意地臣服于新皇,你我之间,即便不愿,那也势如水火。”
喻勉缓缓开口:“说到底,你不过是怪我束缚了你。”
“是。”左明非毫不避讳地承认,然后他坦然地看向喻勉:“本可大权独揽,却被自己在意的东西束缚住手脚,难道你不曾这般想过?”
喻勉意义不明地笑了声,一字一顿道:“每时每刻。”
他每时每刻都在想,若是没有左三,他远比如今要肆意妄为得多。
“现下有一计,可使你如意,使我顺意。”左明非用力握住喻勉的肩膀,语气微沉:“阿勉,我要去北岳十三部,我要游说各部归附大周。”
“你想效仿苏秦?那你可知他的下场?”喻勉语气冷淡。
左明非施施然一笑,“我只是左明非,我知晓无论我去往何处,总会与人等我回来。”
喻勉眸色深沉:“若我不允呢?难道朝中没有其他人…”他迟缓地停住,麻木感从手臂的伤口处逐渐蔓延至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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