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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光帝不以为意地轻笑出声,他觉得今夜身体轻盈得很,连同心情也轻松不少,他徐徐道:“时也,命也,朕认命。”话锋一转,延光帝肃然道:“但大周却不能认命。”
良久,喻勉回应:“臣遵旨。”
宫殿内,季颂寰身着缟素,他张开双臂目光呆滞地由宫人为他穿上孝服,期间,有宫人为他端上姜汤,“殿下,天寒地冻,您两日未进食,喝些姜汤暖暖身子吧。”
季颂寰沉重地摇了下头,“孤喝不下。”
宫人继续劝道:“殿下,就算您不为了自己,也要想想先帝想想万民,您还要主持大局呐。”
季颂寰听得头疼,下意识就端起了汤碗…
“慢着!”凌厉的声音响起,阿宥疾步走来,他不由分说地抢过季颂寰手中的汤碗,直接拎起那宫人的领口,命令:“你喝了。”
那宫人哆嗦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你当然不敢!”阿宥说着就将汤碗砸在地上,他随手甩出一根银针,伫立在汤碗碎片中银针缓缓变黑,阿宥目光阴鸷道:“说!是谁派你来的?”
季颂寰默然上前,他平静地望着俯首在地的宫人,“为何?你自小跟着孤,孤待你不薄。”
宫人哆嗦着抢过地上的碎片,直接往自己的脖颈扎去,阿宥眼疾手快地踢开他手中的碎片,冷声道:“想死?没有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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