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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勉不忍心看他前往北岳。
但是,仅仅如此吗?
左明非不相信。
喻勉心疼他是真,厌恶朝廷也是真,这和喻勉厌恶朝廷,却仍要回来争权夺势一样矛盾。
喻勉少时潇洒不羁,驰骋在疆野之间,对京城的纸醉金迷最是不屑,后来物是人非,十年间他如同行尸走肉般颠沛流离,到最后冤案昭雪回到京城,尽管用一手遮天形容他也不为过,但左明非知道,喻勉对这个鸟笼一般的地方厌恶透了!
朝廷对喻勉来说像一片荆棘困境,他凝视这个带给他不幸和痛苦的地方,然后嗤之以鼻,他要不容置疑地掌控这个地方,就像蔑视他曾经的苦难,纵然被扎得鲜血淋漓。
现在,喻勉要离开了。
他会回来吗?
左明非不敢赌。
喻勉忍不住皱眉:“左三,我被你下了千日醉卧床数日也未曾同你置气,你讲讲道理。”
“你当然不会同我置气,因为从我算计你那一刻开始,你也开始算计我了,不…你远比我要过分,你眼睁睁看着我,看着我谋划了一场笑话。”左明非注视着喻勉:“你自负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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