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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明非随和地笑了下,简单道:“许是磕到哪里了。”
比如某人的牙齿上。
阿宥严肃道:“不是,这才不是磕的。”
左明非挑眉:“……”阿宥还有这眼力?喻勉平日都教了他什么?
季颂寰倒是比左明非还紧张,他忙道:“胡说什么?这分明就是磕的。”
左明非:“……”
“才不是。”阿宥眯起眼睛,一幅了然于心的做派,他义正言辞道:“这分明是上火后被咬烂的水泡!”
季颂寰:“……”
左明非:“……”
阿宥振振有词道:“左师父,承认思念我师父很难吗?你都急出来水泡了,早知如此,你还不如见我师父一面。”
季颂寰难以言喻地打量着阿宥,心想喻勉为何不把这呆头鹅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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