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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元洲拿出一块白玉,上面雕刻着两个字“遂平”,是于顺的字。
“我走的那一天,我师傅给我的。”他淡淡的笑着同于顺一样的温和,全然不再是于顺记忆中那个顽皮的少年,他道:“你想要去做什么便去做,想查便查,希望你能得到答案。”
燕元洲早便看出来,许清江想查找的方向,最近的事情恐怕能同自己师傅的案子搭上关系,当然不可或缺的是自己家的案子。
这些案子交错在一起,一桩桩一件件看似没有关联又好似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那就麻烦许姑娘帮忙去看看,那里的档案。”燕元洲一直都知道这其中的事情对于这些也是相当的敏感,
“我也想知道我的家人究竟是如何亡故的。”
“好?”许清江听出燕元洲的语气越来越冷,甚至还带上咬牙切齿。
“劳烦许姑娘了。”
倒也不劳烦。
能为他们做一点事,好像自己也暖暖的。
她喜欢这种帮助他们的感受,她似乎在这中间找到了自己成为如今这个模样的意义,不再埋怨现如今自己的身份。
“对了,燕寨主的案子是在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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