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并没有见过她口中的儿子,柳濯清也产生疑惑,往下问:“那您儿子呢?”
“他啊,可惜被人给害了。”于婶带上了落寞,但还是平淡道:“我们……也是因此便一直守在这里。”
“说这伤心事作甚。”于爷爷过来打断她的话,健谈道:“我们也是那时候去进城跟元洲认识的。”
于爷爷很是乐观的模样给她们打趣道:“元洲那会还是镖局的小少爷,那年我儿子去给他做教书先生,他顽皮跑来家里的。”
镖局小少爷?这倒是完全看不出来。
又是怎么去山上做了贼匪?
但这些话题并不太适合多问,许清江也没有问出口只在心里产生疑惑的种子继续听于爷爷谈论。
“我第一次见他就这么大。”于爷爷往腰际笔划,又道:“整日抱着个龟壳到处算。”
听于爷爷的语气算是将燕元洲当做半个孙子来看待。
“他整天可是无数不学的,那会也就我儿子的话他听两句过去。”于爷爷说着就开朗的笑起来,然人能感受到那段时间对于他而言是有万分欢快的。
面对所有人的注目于爷爷讲得起劲便接着往下讲下去:“后来京城出了一桩大案,他家这才家道中落,他被我儿子带了回来。”
于爷爷也没意识到他又讲到那些伤心事中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