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许清江思索了好一会沉默道:“看这木偶掉在地上有些惋惜。”
“姑娘,你也觉得这是木偶。”面前的壮汉很是激动。
她不太想打击他,她根本没看出来,好吧,能看出这是个人?
“姑娘我叫何方,原是做木偶戏的书生,是编戏的,可惜戏班子倒了,只给了我些木头,我便学着做了些,是在过不下去了便将我做的最好的一个想拿出来当了换一些钱来,可没成想这掌柜竟如此羞辱我。”
编戏?挺好的,羞辱?可能也许是?
非当事人许清江:难评。
许清江疑惑地问:“为何不在编一些戏出来呢?”
“没有戏班子收了,现在的戏班子都在演老戏,逢年过节来一出贺新年,可没有当初木偶戏班子新鲜。”何方略带嘲讽道,又叹息一口,继续道:“就三年前我来这木偶戏班的,可这戏班大约是流年不利,着了火做好的木偶没了大半,人也渐渐散了,我家上有小,下有老,如今我只能依靠着抄书过日子。”
许清江静静的听着他讲,这才了解到这木偶的行形,似乎不太景气,对于何方来说确实很难凭借一腔热血坚持下去。
“姑娘,不说了,我要去给人抄书了。”何方带着遗憾摆摆袖子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