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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触电一样连忙摆了摆手望向车窗外,一片红色的刹车灯里他的思绪已经飘远。
梅林在上,怎么有人的眼睫毛这么长?
马修大部分时间都在接电话,滔滔不绝地和电话那头的人聊着股票、市场、新政策。小部分时间,他似乎想抓住这个短暂的时间向儿子和两位家庭教师展现作为一家之主的威严。
“你最好不要搞砸——我和莉娜已经给你换了很多次老师,我们花钱为你解决问题,你却一次又一次让我们失望。”车停在一个红灯前,马修偏过头对着亚历克斯这么说着。“今天我还特地抽出时间来陪你比赛,你敢让我颜面扫地试试。”
哈利想开口为亚历克斯争辩几句,但福灵剂似乎推了推自己,告诉哈利等候时机再开口。
马修并没有停止言语攻击,在前面车辆缓缓移动之际,他一边泄愤一样地敲着方向盘上的喇叭,一边对着亚历克斯说:“你必须——他x的——赢。”
亚历克斯垂着头没有说话。总是有那么一群人——他们因为父母给了钱才来到他的身边,带着这样或者那样的任务,自己的童年也是父亲一次又一次期望着回报的投资,时时刻刻计算着投入产出比,换手和责备同样是达成目的的手段。
车厢内一度陷入死寂。
布鲁克林的壁球赛场在一个古典风格的建筑里,它看起来更像一个音乐厅而非赛事场地。
四周红木的装饰和明亮的灯光让一切看起来高雅又井井有条,同时,真正的一小片壁球场在整个场地的正中间,被周围密密麻麻的观众席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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