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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真田完全不行啊。”已经变回自己的仁王雅治唏嘘,“怎么能够因为其他学校的对手不会灭五感,就完全没有考虑过如何从灭五感当中挣脱出来呢?”
球场外的幸村精市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仁王说得对啊,目前为止,部里唯一能够从灭五感当中挣脱出来的,也只有仁王雅治一个而已。”
幸村精市这话一出,几乎所有人宛如被寒风狠狠揉搓过一样凄惨。
“正好仁王也可以用,那刚好我们两个就可以一人一半了。”
一人一半是更方便让他们更迅速地寄掉是吗?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仁王雅治看了一眼躺在地面上的真田弦一郎,没有任何同伴爱地往场下走去。
场下,几个一年级生彼此推搡了一下,最终还是走出来两个小心翼翼将真田弦一郎搬运到社办的桌子上休息。
好在社办上用来开会的桌子足够大,即便真田弦一郎整个人躺在上面,也绰绰有余。
仁王雅治走下来的时候,就看见场下的众人都是一副霉运惨淡的模样,就连刚入学没多久的切原赤也也是如此——幸村精市和他说他也要参与进这种训练里。
本来还非常开心的仁王雅治的表情顿时谨慎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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