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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雅治一脸无辜地坐在了幸村精市病床旁边的椅子上,和幸村精市对视的时候第一时间举起了自己的双手表示他是真的无辜:“苍天可鉴,我对这些小鬼可什么都没有做。”
他连鬼脸都是对着幸村精市挤的。
幸村精市哭笑不得:“我知道,只是这些小家伙们稍微有点社恐,你在外面比赛没有时间过来,他们初次看见你自然会害怕。”
“噗哩。这种事情可不能完全怪我啊。”仁王雅治表情更加无辜了。
他之前可是说过他可以退出一军的,是幸村精市说服他跟着毛利寿三郎一起去参加这次的表演赛。
简单地解释了一下那几个小家伙逃跑的原因,幸村精市仔细看了一眼有两个月没有见过的仁王雅治。
“不错嘛,看着比之前要长高了一点,黑眼圈也消失了,平日里早早睡了吗?”
“那可不,自从和我一个宿舍后,毛利前辈那是天天盯着我早睡,就连三船教练在指使我修改训练内容的时候,也会在十点前催促我睡觉。”
搞得那群一军前辈们虽然被他的魔鬼训练搞得头皮发麻,但也会时不时就调侃他一句他是个需要旁人盯着睡觉的乖宝宝,甚至有时候他半夜爬起来喝水,都会有前辈满脸诧异地问他怎么还不睡觉?再不睡觉明天就去告诉教练这种堪称幼稚鬼的威胁。
听到仁王雅治不自觉地在自己面前抱怨着那些高年级前辈们平日里究竟有多么幼稚,幸村精市笑得眉眼弯弯,半躺在病床上听着仁王雅治讲着这段时间在国外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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