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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仁王雅治语气轻松,好像在说一些诸如天气真好的话,“我突然不想参加了。”
“真是太松懈了!这种话也是能随便说的吗?”真田弦一郎抬手压了压帽檐,十分悲哀地发现,他对于仁王雅治这句话居然没有丝毫意外。
没有丝毫意外!
仁王雅治表情那叫一个无辜:“没有随便说啊,我感觉我还是蛮认真的嘛。”
虽然对于国中生来说,参加一个世界级别的赛事,即便只是表演赛,都是莫大的荣耀。
但对于仁王雅治来说,这类的赛事上辈子该参加的都参加过。去不去参加这个赛事完全无所谓,还是跟着幸村精市更好吧?
然而仁王雅治觉得自己没有丝毫问题,其他人可不这么觉得。
同样准备跟车送幸村精市一遭的毛利寿三郎表情也有些懵逼:“哈?”
毛利寿三郎将仁王雅治往自己所在的方向扒拉。
“我再确定一遍,生病的人是小幸村,不是你吧?”
已经生病的人准备送往医院,你这个没生病的人就打算放弃比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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