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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这么……灵吗?”江清臣举起勺子问。
“不知道。”岑平河说。
我们认为荒诞虚无的东西在这里的人眼里是一种超脱了信仰的存在,他们相信这些巫蛊之术,是因为这种东西早就进入了他们的生活,形成了一套完整的存在法则。
“哦对了,我还看到阿都的床头摆了一枚鸡蛋,那人……”沈眠眠补充道,“那人应该就是祭司,好像还和阿英说了句,可解。”
“可解?用什么解,鸡蛋?”江清臣举着勺子蹲在一边,清澈的眼里透着好奇。
“滚鸡蛋,又叫滚蛊。”岑平河捏碎了手中的枯树叶,“拿一个新鲜鸡蛋,在鸡蛋尖的那一头插一根新针,每天黄昏给染了蛊的孩子滚,一边滚一边把所有可能沾染的蛊念一遍,滚完了,再取一碗米,把这个鸡蛋放在孩子枕头边,蛊就会来吃沾了孩子腥气的鸡蛋。”
“这样就好了吗?”沈眠眠问。
“当然还没有。”岑平河说,“要连着滚三个晚上之后,在第四天清晨趁着蛊还没离去,赶快把鸡蛋放到瓦罐里,抓把米,在和着一团乱发,盖住鸡蛋,用一只破鞋盖住瓦罐口,烧火煮透,若是剥开以后鸡蛋烂的像破布一样,就表示真的中蛊了,接下来就要连着再滚几个鸡蛋,等到剥开的鸡蛋光滑洁白,小孩儿的病也就好了。”
“在有些地方这种滚鸡蛋的方法还会用到甲马,是一种符纸样的东西,把鸡蛋用甲马纸包住扔进火了烧,要是鸡蛋炸开,证明蛊虫邪祟也就没了。”
“这么神奇!”大家不说话,江清臣惊呼的声音显得格外突兀。
气氛凝重,显然在这个时候遇到这种事情着实有些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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