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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乌野心情甚至麻木了起来。
乌野的妈妈在下午的时候一个人赶来了医院,两年没见,他好像不太能认出眼前这个画着精致妆容的女人是他的母亲。
母亲显然也看到他了,她走过来,轻轻唤了他一声,“小野。”
好像被触动开关一样,他的鼻子瞬间就酸了,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
他觉得很委屈很委屈,从来没这么委屈过。恐惧,痛苦,绝望,所有所有苦苦支撑着的黑色情绪,瞬间就找到了宣泄口。
乌野扑到母亲的怀里,一开口就是崩溃的嘶吼。
你怎么才来啊。
他抱着母亲,止不住地抽泣。
母亲去给乌易交各种手续费,乌野就坐在长椅上等她。
忽然手里被人塞了一张柔软的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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