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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两个舍友知道他要出国也只是客气祝他一句前程似锦。唯有周涯,倒是一脸伤感地趴在他肩上,嘴里絮絮叨叨地说着这四年里和大伙一起经历的一些往事,说着说着便哭了出来,眼泪鼻涕一块哗啦啦地流,把一张俊脸糊得乱七八糟。
乌野把浑身都是酒气的周涯从自己身上推下去,让两个舍友帮忙把他抬上出租车。
两个舍友现在都在公司附近租房子了,所以也不方便跟着绕路回校,便在路口和他们告别。
周涯吹了两瓶酒,半醉半醒地倒在车上,窗外的霓虹灯照进来,他看着乌野的脸像座雕塑一般在明明暗暗的灯光里纹丝不动。
他推了推乌野,“你真的要出国啊?钱够吗?”放在平日,周涯是肯定不会说得这么直白的,但是他今晚喝了太多的酒,话不过脑子就蹦出来了。
“你不是已经拿了几个大厂的offer了吗?就算想读研,国内的大学也很好啊。”
乌野原本不想理他的,但是他一直嚷嚷吵个不停。
“别说话了,小心一会儿要吐。”
周涯晕乎乎地靠在乌野身上,有点伤感,“唉,你要是留在国内,我们哥俩有空还能一起聚聚。”
周涯这个人性格十分外向,什么都藏不住,心情一不好就去找乌野聊天,当然大部分时间都是他在说话,乌野在一旁写代码,偶尔应一下。久而久之,周涯就单方面把乌野当作推心置腹的好兄弟了。
他知道乌野家境不好,他一到周末就要出去做家教,腕上的那块表戴了四年了还没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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