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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出去,正好看见江离单脚撑着车,在和秦泽道别。两人都背着一个书包,边上都系着一个水晶水母挂件,随着他们的动作在微微摇晃着。
那是之前去水族馆的时候他们一起买的,乌野也有一个,但是很少带。
江离回头看见他站在门口,笑道:“阿野,你吃饭没有,我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鳕鱼堡哦!”
乌野想:原来我喜欢鳕鱼堡吗?
江离坐在他旁边,“好久没吃咯,你还记得吗,你第一次吃的肯德基,就是这个汉堡包。这么多年了,都不知道味道变没有。”
乌野盯着手里这块咬了一半的汉堡包发愣。
他第一次吃,是什么时候的事?
口腔里的肉好像突然散发出一股腥气,原本金黄色的面包皮边缘隐隐发蓝,空气里仿佛蔓延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
他想起来了,在医院,爸爸出事那天,江离也像现在一样,把一个双层鳕鱼堡递给他。
爸爸去世已经快十年了。前两周是乌易的祭日,他一个人去墓地看他,买了一束白菊花。
爸爸的墓地上只有一块孤零零的墓碑,上面的照片早就不知道被哪一场雨哪一阵风给刮跑了。
他在爸爸墓地前站了很久。其实都这么多年过去了,面对爸爸的死,他已经平静不少,已经没有了当初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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