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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野接过他喝得只剩一点的水杯,“硌脚就不戴了呗,自己舒服最要紧。”
“哈哈哈也是,”江离随口应和。
两人正说着话,门外响起叮叮咚咚的门铃。
江离起身去开门,门外是他的芬兰好友matti以及他养的一只挪威森林猫。
“hei!”matti扬着他那对浅淡的金色眉毛,眨着眼打招呼。
&和江离是在一次国际夏令营认识的,他的外祖母是中国人,他自己勉强会一点中文,但是词汇量太匮乏,因此两人平时交流一般都用英文。他和一般的沉闷的芬兰人不太一样,说话的声音常年保持在50分贝以上,喜欢交朋友,喜欢在外面跑来跑去,他和他养的那只在仲夏六月出生的猫儿一样,总是突如其来地出现在门口。
当然,江离和乌野现在住的是matti的外祖母家,matti的外祖母还在的时候,江离一来芬兰都会来看望这位慈爱的老人。
与世长辞的前一年里,她一直想回归到那片故土,回到她年少时所有的亲友长眠的地方。遗憾的是,她的病情实在太严重了,支撑不了这场跨国的长途跋涉。最终还是matti遵照她生前的遗嘱,把她的骨灰带回中国。
她生前住的这间房子很大,有一部分自从她生了大病后就一直空着,偶尔会租给在附近上学的中国留学生。
&很爱他的外祖母,常带着那只被他外祖母亲手接生过的猫儿过来。
“今晚在小爱尔湖边有一场篝火晚会,你和你的同学可以一块过来。非常多的朋友,非常多的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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