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乌野在走廊低头看着怀里的那堆零食,牛奶糖果,奶酪棒,果粒乳酪。对方似乎还是把他当成那个长期营养不良的孩子,十分热衷于投喂各种奶制品给他,仿佛全然没意识到自己已经长成一个比他还高了一个个头的男人了。
两人坐在一起的时候,他一低眉都能清清楚楚看到江离头上的小发旋,以及宽松的睡衣间露出的两截漂亮的锁骨。
明亮的台灯光照下,江离修长的脖颈全然暴露在他的视线下,连上面小绒毛都纤毫毕现。光洁白皙的皮肤下,是脆弱的淡青色动脉。
发旋,锁骨,脖颈,血管。这些跟生殖毫不相关的部位,落在他眼里,就被无端含冤地蒙上一层色情暧昧的滤镜。
心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
乌野知道这样不对,但是他完全克制不了。这几乎已经成为他的本能反应,而这一切罪恶的源头,或许就是那场夜雨里发生的春梦,又或许,在更早之前。
但是现在再去追溯已然毫无意义。
他早已被困在这场感情独角戏的沼泽里抽身不得,甚至连呼救都是奢望。因为唯一能救他的人只有江离。
乌野靠在走廊围栏上,零食袋在他指尖微微晃荡,他随手拿起一颗奶酪糖果,塞进嘴里。奶香味比童年的记忆里淡了许多,乌野还清清楚楚记得,小时候,两人一起上学时,江离往自己书包里塞的那堆大白兔奶糖的味道,甜得每个味蕾都在快乐地颤栗。
那时候的一颗牛奶糖,能把他的手心塞得半满,而现在——
糖果被微微攥在手心,小小的一颗,仿佛是拇指姑娘的玩具。
“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