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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杀死的人不算良善之辈,但也并没有罪大恶极到让人觉得其应当被杀之而后快。
在那件任务中,因为需要对方身上的一样器官作为「信物」,又或者说「证据」,诸伏景光没有选择使用狙击来杀死他。
在动手切分尸体的时候,他穿着的一次性雨衣上难免会溅上鲜血。
做这些的时候,他的手很稳,表情也没什么变化,甚至于当晚还久违的好好的睡了一个整觉。
但在那之后的某些日子当中,那件早已经被处理干净的雨衣和手套,依旧会时不时的从记忆角落冒出来,刷个存在感。
诸伏景光急促的喘息几声,接着艰难的睁开眼睛,整条右手手臂都在不由自主的痉挛。
其实这都没什么,只要熬过去这几分钟就可以了。
这时,一只手横过来,握住了他的手腕。
褐发褐眼的青年咕哝了一句他听不清的话,原本只是搭在他身上的手臂不知何时几乎把他圈进怀里。
纪回掀开一只眼皮,睡眼惺忪的看了诸伏景光一眼,接着用另一只手其敷衍的搓了两把诸伏景光的头。
“呼噜呼噜毛,吓不着……没事了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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