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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再出去玩。”松田阵平从背后拥住时杭,嗓音低沉,“今天就不出门了?”
时杭忍不住抖了一下,居然破天荒的脸红了。
“……也行。”他反手又把窗帘拉上,衣摆随着他抬起手臂的动作掀起,露出一段细腻的皮肤,上面是层层叠叠的浅淡红痕。
羽龙的尾巴有些拧巴的缠在另外一人的大腿上,尾巴尖儿不自觉的颤抖着,偶尔又会僵直片刻,直到被一双手温柔的解下来,反复抚弄。
这一胡闹就是大半天过去。日头偏西时,时杭站在穿衣镜前扣衬衫的扣子,左右动了动脖子,发现吻痕并没有露出来后才转过身去锤松田阵平。
“不是说了别摸我尾巴!”
摸两下就算了,还摸上瘾了!
时杭气不打一处来,但还记得自己力气大没真用力。松田阵平也没躲,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
“我错了。”松田阵平的认错态度十分诚恳,至于改不改就不知道了。
“不管了,我现在就要出门。”时杭气哼哼的说道。
尾巴敏感是一回事,主要是只要他一激动,属于羽龙的兽性就会跑出来刷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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