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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答什么都无所谓。”
时杭拿起挂在衣架上的外套,声音中带着点笑意:
“我只是希望他,知道自己为了什么,在做什么。”
一直当一个有案子就冲上去的侦探好像也不错,但这样总归免不了会被动的卷进一些黑暗的旋涡当中去。
——就像是现在。
“人并不是孤立的,”时杭站在穿衣镜前,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袖口,“人有七情六欲,人本身就是复杂的。”
“有的案件源于冲动行事,有的源于误会,有的源于反抗,有的源于复仇……”
“他好像理所应当的认为死者可惜,唯独这一点,我无法认同。”时杭垂着眼睫,像是在自言自语,“‘当正义无法被伸张时,纯粹的复仇就成了唯一的正义’,dea工h,他不是福尔摩斯。”
相比之下,他自己反倒是更像一些。
工藤新一全然的享受着发现真相的快感,高高在上的审视着死者与犯人的关系。与此同时,他理所当然的认为所有死亡与牺牲都是可以被避免的。
他认为自己能够做到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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