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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们两个都能算是互相看不顺眼,但易地而处,如果有这个需要,时杭也不介意这么做。
赤井玛丽很快带着女儿和外甥女走了,至于大儿子,那是谁?
期间灰原哀一直扭头看时杭。看得出来她是想说点什么,但好像很难说出口的样子。
组织是不成气候了,但从小在组织长大的孩子那一身刺可不会瞬间消失。
时杭见多了各种型号的人与非人,也不在意小辈的别扭。只是让他主动那还真是想多了。
他只是认为,一个有着独立思考能力的健康成年人,总该试着自己拯救自己。
赤井秀一摸了摸脸上的淤青,嘴角不自觉的抽动了一下。
“医疗箱在茶几下边。”纪回好心的提醒他,“遮瑕是没用了,要不然我给你做个易容?”
同为男人,嘴角或者脸上有一块青和伤疤那可以当勋章,但是满脸的青紫还得出门,那就实在是有点伤心了。
赤井玛丽特意挑纪回家收拾自己大儿子,大概也考虑到了这方面原因。
看在这一出给自己提供了乐子上,纪回觉得这种事情就不需要计较了,乐就完了。
“谢了。”赤井秀一倒也不含糊,干脆的道谢,“麻烦给我做一份易容吧,挡住脸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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